記得當時我們曾經試圖申請加入號稱原住民運動最重要的推動團體-原權會,卻因為一些奇怪的理由而被拒絕了,其中一個迄今仍讓我印象深刻,那就是我和瓦歷斯所從事的文字書寫,並不能算是社會運動的一環,那與當時很多社運所標榜的街頭運動模式迥然不同,所以無法順利加入原權會成為其中的一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