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月3日,25萬人身穿白衣因「洪仲丘事件」集結凱道,發起集會的「1985行動聯盟」除了要求重啟調查歷年軍中冤案,也主張非戰爭時期,軍法審判全面回歸一般司法機關。
不少媒體報導,這是台灣社會運動史上第一次無政黨動員最多人的抗議行動,主辦者演說時也表示:這是臺灣有史以來,第一次不由任何政治人物或名人領導,單純由公民發起、公民策劃、公民參與的一場公民活動。
的確,這是台灣戰後的社會運動史上,最多公民自主集結的抗議活動。不過,台灣早有許多非政黨動員的社會運動,最近幾年的樂生保留運動、反國光石化、反大埔強徵都是其中的例子。
2013年8月24日 星期六
2013年7月22日 星期一
政治歸政治?
今年的金曲獎相當「政治」,不少藝人在星光大道上就直接表態反核,「反美麗灣」及「地下社會live house」等爭議性事件也成了表演節目的重頭戲。
「最佳原住民語歌手獎」得主桑布伊,更是邀請所有入圍者一起上台,並且沈痛地表示:「感謝祖靈、族人、製作人和我的部落,在這幾年政府要奪我的部落,我很難過,我的族人很團結,會用堅定行動來處理」。
不過,藝人勇於表達政治立場的作法卻遭到批評,聯合報記者在報導中表示,「把紅毯當成凱達格蘭大道,把舞台視為宣示場合,保護台灣、訴求環保的立意良好,卻忘記對本應滌淨心靈、超越政治的音樂殿堂的尊重。」
「最佳原住民語歌手獎」得主桑布伊,更是邀請所有入圍者一起上台,並且沈痛地表示:「感謝祖靈、族人、製作人和我的部落,在這幾年政府要奪我的部落,我很難過,我的族人很團結,會用堅定行動來處理」。
不過,藝人勇於表達政治立場的作法卻遭到批評,聯合報記者在報導中表示,「把紅毯當成凱達格蘭大道,把舞台視為宣示場合,保護台灣、訴求環保的立意良好,卻忘記對本應滌淨心靈、超越政治的音樂殿堂的尊重。」
2013年7月12日 星期五
靜靜地接受啟蒙
某個角度來看,我應該是台灣考試制度的失敗者。
高中讀的是高雄前鎮的「最高學府」--前鎮高中,雖然不是高雄高中聯招的第一志願,但也排行第四。當時這個市立高級中學有個特色,就是「升學率低,留級率高」,我,躬逢其盛。
高一入學時,一年級有十八個班級,但到了我畢業那年,只剩下十二個班,班級數少了三分之一。每個畢業班大約有五十多人,但其中一半左右是留級生,有人留了一年,也有人留級兩年,同一班裡相隔三屆的學長、學弟最後都成了同學,十分有趣。
高中讀的是高雄前鎮的「最高學府」--前鎮高中,雖然不是高雄高中聯招的第一志願,但也排行第四。當時這個市立高級中學有個特色,就是「升學率低,留級率高」,我,躬逢其盛。
高一入學時,一年級有十八個班級,但到了我畢業那年,只剩下十二個班,班級數少了三分之一。每個畢業班大約有五十多人,但其中一半左右是留級生,有人留了一年,也有人留級兩年,同一班裡相隔三屆的學長、學弟最後都成了同學,十分有趣。
2013年5月4日 星期六
向綠色小組致敬!
攝影:謝三泰 |
2013年 3月 15日,是台灣另類/獨立媒體史上值得紀念與慶賀的日子。在台灣民主發展重要關鍵的 1980年代,記錄台灣社會運動發展與民主轉型的「綠色小組影像資料庫」正式啓用,這些紀錄台灣解嚴初期的重要社會運動影像,在塵封近 20年後,終於重現江湖。
「綠色小組」成立於 1986年 10月,當時台灣還未解嚴,媒體亦未開放。人民對社會的理解,除非是親身參與,否則只能透過黨國控制的兩大報及三家無線電視台,以及少數不斷被政府打壓、查封的「黨外雜誌」。
王智章是「綠色小組」的主要發起者。當年,他邀請李三沖、林信誼、傅島一起創辦了這個台灣解嚴前唯一有組織的反對派電子媒體,不僅給黨國體制及所控制的媒體帶來不少壓力,也開啓人民新的視野。
2013年4月30日 星期二
沒聽過的媒體
公庫陳家豐遭警方限制採訪(許純鳳攝) |
4月23日晚上,數百名群眾聚集中正紀念堂東南側的華光社區,這是法務部第二次強拆這個具有豐富歷史與文化意涵的老舊社區。一個月前,第一次拆除時,屋子裡還住著人,兩百多位學生與社運人士和社區居民們手勾著手,緊緊地坐在一起, 從白日到黑夜,從深夜到天明,將近19個小時,守護著杭州南路二段53巷的兩戶人家,但台北地方法院仍出動了三百警力驅離聲援者與居民,強制拆除房舍。
華光社區原是法務部的宿舍,數十年來部分居民搬移而房舍有所轉讓,有住了許多在幾十年前買下房屋的城鄉移民,也有部份違建。居民在此安居樂業,按時繳稅,不過,2000年台北市政府將此地劃為都市更新地區,當時的台北市長馬英九也允諾居民提出安置計劃。馬英九跳票了, 去年12月,法務部要在這裡進行「金磚計劃」,於是針對住戶提出了拆屋還地訴訟,控告居民,侵占國有土地追討違建戶之不當得利,並凍結帳戶、扣除部份薪資。然而,有能力搬走的居民,多半已自行拆屋搬離,留下來的,大多是無力搬遷的弱勢家庭。
這幾年台灣和香港、中國一樣,不斷出現為了城市發展,討好財團,強拆底層人民居所的都市更新計劃。政府的無情與粗暴引起人民反抗,群眾一次又一次在拆遷現場守夜,以肉身捍衛家園的行動,在台灣各地揭竿而起。
2013年2月18日 星期一
誰夠格經營媒體?
誰有資格經營媒體?憲法不是保障人民的言論與出版自由,怎麼還會考量經營者的適格性?這在民主社會真是奇怪的問題?
在反媒體壟斷的演講場合,經常會有人提出這樣的質疑,即使是反對媒體壟斷的朋友,也未必都同意「適格性」應該作為媒體擁有者的審查標準。
的確,「適格性」看起來十分抽象,誰有「資格」?由誰認定?都會爭論不休。一不小心,恐怕就會落入威權主義的泥沼。
公視的失敗,是誰的快樂?
公視第四屆董事會延任將近八百天,第五屆董事會從新聞局到文化部一共提名了四次,依舊無法組成,這早已是世界奇蹟,就連文化部長龍應台在面對媒改團體陳情時也表示,如果用英文報導公視議題,早就成為國際笑話。
但,這個「笑話」其實一點都不好笑,因為公共媒體無法健全發展,不只是公視的失敗,更是民主國家的失敗。
這回公視烏煙瘴氣的起源在於,2008年林益世提案修正公視董事會人數,將原有的11到15人,擴大到17-21人,重新執政的國民黨藉此提名自己矚意的人選,以量變進而質變原有的董事會,一舉掌握公視。而這把火也延燒到第五屆公視董事的提名審查。
但,這個「笑話」其實一點都不好笑,因為公共媒體無法健全發展,不只是公視的失敗,更是民主國家的失敗。
這回公視烏煙瘴氣的起源在於,2008年林益世提案修正公視董事會人數,將原有的11到15人,擴大到17-21人,重新執政的國民黨藉此提名自己矚意的人選,以量變進而質變原有的董事會,一舉掌握公視。而這把火也延燒到第五屆公視董事的提名審查。
2013年2月2日 星期六
通路是王
小時候台灣電視劇裡的盜匪總有個令人懷念,卻千古沒變的台詞,只要有人要經過山賊的地盤,賊頭們一定會大聲地嗆說:此路是我開、此樹是我栽,若要過此路,留下買路財!
這句話之所以讓我印像深刻,除了是不斷重複的爛梗,更讓我知道原來只要付得起「過路費」,就能走遍天下。
當然,「過路費」在現在社會未必是強行收取,有時反而是合理的商業行為,也是一種使用者付費的觀念,例如,經過高速公路的使用者需要過路費,報章雜誌要到超商上架也要過路費。
台灣公共媒體的前世與今生
雖然台灣媒體遭到少數資本集團壟斷,觀眾普遍不滿,但到少還有品質較優的公共電視可以選擇。公視不但供弱勢服務及優質文化節目,甚至是台灣較少能夠不分藍綠批評政府政策,作為公共論壇的媒體。
但這兩年,台灣公視成了世界大笑話。第四屆公視董事會內鬥不斷,並且延任將近八百天,而第五屆公視董事提名了四次,依舊無法順利產生。原本支持公視的觀眾不但失望,更是憤怒。
台灣公共電視會有今天的窘境,一點都不讓人意外,因為他的成長,根本就是先天不足後天失調。
2013年1月17日 星期四
別小看「通道」的重要性
按:最近商周被小七下架了,這回他們應該可以更真切的感受到什麼是「媒體壟斷」。其實,在2001年有線電視法第十九條修法時,我就用小七作例子提醒壟斷的問題,而這篇是2004-5-13,發表在台灣立報的文章。
除非是特殊狀況,一般人大多會在店舖直接購物,不會逕自和生產商交易,就好像現代人買報紙,大都透過派報公司派送或在便利店購買,很少向報社直接訂閱。也因為這樣的消費習慣,使我們所購買的產品,往往受到店面鋪貨的影響。
2013年1月8日 星期二
媒體大開民主倒車
媒體在民主社會的重要價值,一方面在於監督權力者,同時也是促成不同社群相互理解與對話的公共空間。若要達這樣的目的,反對媒體壟斷、健全公共媒體、資訊透明公開,三者缺一不可。但最近幾年,這三件事,卻是相當不正義。
2012年的「反媒體壟斷運動」可說是當今台灣社會的重要議題,但早在1995年的黨政軍退出三台大遊行,民間社會就已反對媒體壟斷,和現在不同的是,以前反黨國體制,現在反財團壟斷媒體。
2012年的「反媒體壟斷運動」可說是當今台灣社會的重要議題,但早在1995年的黨政軍退出三台大遊行,民間社會就已反對媒體壟斷,和現在不同的是,以前反黨國體制,現在反財團壟斷媒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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